一侧孔夫子的故事引出的关于上海话的论述
一直关注着东方网关于江小鱼文痞发表对上海话的怪论,积郁在心头的那股怨气一直伺机一吐为快。或许我对自己所操的一口浦东话太钟情、太在意了,对这样一个蛮横的家伙耿耿于怀,正想通过某机会出出气,解心头之恨。肚子里想说很多话向他讨伐,由于我义愤填膺一时被这个家伙气得背气了,当然也没有足够的证据和强词来驳斥他,缓不过来也就无从发口了,于是一直看着博客上的朋友铮铮有词地反击这个小丑。
或日,我见到了某朋友,朋友给我讲了很多哲理的故事,我豁然间有了一种感悟,改变了想一通臭骂这个小丑的想法,倒是让我把这家伙的言行举止联系其这个故事来了。
某日,孔夫子的某弟子某天去看望老师。当他匆匆走到老师家门时,看见家门口有一个仆人正在拿着扫帚打扫庭院,他不认识孔夫子弟子,当他走近仆人之后,仆人拦住了他:
“你是谁?”
“我是孔夫子的弟子!”
“哦!那你一定像孔夫子一样有学问?”
“不敢当,我怎么有老师那样高深的学问呢?”
“不对啊,孔夫子学生一定有学问,我一定要考考你,说出来我放你进去见老师。”
“弟子很客气地对仆人说,在下听你提问?”
“那好,我问你一年有几季?如果你答对了我向你磕头三下,如果你答错了你向我磕头三下!如何?”
弟子笑了,这么简单的问题难道还要我回答吗:“那你肯定会输的,这秃子头上的苍蝇明摆的吗?”他顿时脱口而出:“谁不知道一年有春夏秋冬四季!”
仆人回答出乎孔夫子弟子的意料之外,他连连摇头和狂笑:“错矣,错矣!”
弟子被他的举止弄的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他也摇头:“普天下的真理,怎么会错?”
仆人:“当然错了,我一直感受大自然世界只有三季!”
于是弟子和仆人开始无休止地争论了,谁也说服不了谁《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道理,争得面红耳赤也没有结果,而且越争越糊涂,越争火气越大。
弟子说:“那好,孔夫子就在里面,我们听老师的,老师一定会给你准确答案!”
仆人说:“只要孔夫子说对我肯定认为对的。”
正吵着,孔夫子听见杂音走了出来,弟子非常有礼地上去行见面礼:“老师好!”
孔夫子说:“刚才你们在争执什么,这么大的动静?”
弟子回答:“老师一年究竟有几季?刚才仆人一定说一年只有三季!这一年明明是四季啊!”
孔夫子看看两人,若有思索的捋了一把胡子:“对,一年就是三季!”
弟子目瞪口呆,怎么老师也这样说?迫于老师的威信,他不得不对得意万分的仆人连磕三头。但是口服心
不服,他揣摩老师这话究竟违背常理去迎合仆人的说法。
弟子满腹牢骚、委屈地跟着孔夫子进入内屋。孔夫子对着弟子哈哈大笑:
“你怎么跟仆人去争论这个无聊地话题呢?他是一只螳螂,螳螂他能活多久?他从春天出身还没有到冬天就死了,他没有冬天的感觉,怎么能够说一年四季呢?”
弟子恍然大悟:“是啊,他没有经历冬天,无法看见白雪皑皑的冬天,对冬天没有概念,怎么也不肯能去认识冬天,怎么能够与他去费力辩解呢?”
由此得出:“活在世界上人不可能完全认识自然、地球和知识,只能是累积的越来越来多,却永远不可能全部认知世界。人们的知识和认识、对事物总是片面的认识,或者仅仅看到一部分,就是饱学之士也不可能是天才,什么都知道。”
联系其上海话的如同战火纷飞的争论,我想上海肯定存在说上海话的合理性,我们上海人说上海话合情又合理,谁也不能阻止我们,任凭江小鱼之流的小丑如何跳梁,他也仅仅是螳螂的见识。他没有见到中国广大地区方言是中华的瑰宝和文化,连同他的出身地福建也是方言,但他只有螳螂的视距,看到的就是“三季”。
各地方言就是“四季”,客观存在,只有保持和谐的心态才是认识方言的、理解方言准确的方式。
难道我们再化精力跟此类人去争论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