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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闪闪“金沙”轮[记实文学] [连载之一]
金光闪闪“金沙”轮 [记实文学] [ 连载之一 ]
—— 中远散运“金沙”轮首次环球远航拾趣追忆
——“蓝海白鸥文集”之一
——中国远洋货轮之第一船“金沙”轮/第一次环球远航之第一任报务主任 王德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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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序言 秋风飒爽度津门,莺歌燕舞庆新生 那是1970年的金秋十月,经国务院批准同意:兹由交通部中国远洋运输总公司决定从广州远洋公司抽调“金沙”轮等十艘杂货船舶以及相应配套的船员,在天津新港,组建成立“天津远洋运输公司”。从此,“天津远洋运输公司”,也就是当今的“中远集团散运有限公司”则以“北方船王”的高大形象在北京皇城根附近的天津卫落地、发芽、生根、壮大,雄踞矗立在渤海之滨。 星转斗移,时光荏苒。忆及1973年12月至1974年6月,“金沙”轮作为悬挂中华人民共和国五星红旗的第一艘远洋货轮,有幸得以第一次的环球远航!以往,我们中远船舶出海去远航,通常是原路出航,原路回航。可谓是“老马识途”,驾轻就熟。然而,“金沙”轮这次远航却非同一般,也非同寻常,而是“开弓没有回头箭”。 1973年12月初,“金沙”轮驶离祖国青岛港,西行,西行,一直向西;向前,向前,向前!智者无惧,勇者无畏。我们踏上了绕航地球的远洋征途! 第一个目的港将是西欧英国的首都港口——伦敦。 “金沙”轮首次环球远航,第一任船长是孙维钧同志,第一任政委是温庆山同志,而我则是第一任报务主任!兴许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吧,这一年我23岁。
凡有经验的海员都知道好望角的暴风狂浪特别多。因此,当船舶绕航好望角时,就要特别认真地留心观察周围气象。有道是“小心驶得万年船”。这就要求我们电台:一个报务主任, 两个报务助理,三人一天24小时不间断地抄收南非开普敦海岸电台播发的好望角气象报告。 我轮闯入了好望角海域,船开始轻微摇晃抖动起来。“金沙”轮像一条毛毛虫,紧贴着开普敦海岸,小心翼翼地又哆哆嗦嗦地哼哼着向前航进。走着,走着,风浪越来越大,船体大幅度地摇摆,无规则地无规律地胡乱地强烈抖动着,我的一颗心呵吊到了嗓子口! 我的双眼透过圆形的舷窗玻璃,向外瞄了一下:只见船舷左侧,灰暗色的天空下,西风嘶鸣,浊浪排空;悲空惊鸿,怒海滔天。听那暴风声声鼓动着恶浪,看那恶浪阵阵仰仗着暴风,就像一座座山包被急速移动,排山倒海似地汹涌着、呜咽着!只要听一声就闻风丧胆,让人只要看一眼就魂飞魄散。好家伙,电台报房里一只笨重的三人沙发,它被固定在墙壁板上的六只长长的木螺钉被连根拔出来了,随着船体摇摆而忽左忽右地来回晃动! 我极艰难地抄好气象报告,又极艰难地从电台送到驾驶台去。此时是三副班,我看到操舵的舵工小熊[辽宁吉林沟帮子人,海军复转军人,昵称“熊瞎子”,第一次跑远洋,脸色煞白。舵轮的旁边挂着一只红色的塑料桶,乒乒乓乓在乱动。小熊他紧握在舵轮上的两只手在簌簌地发抖,两只脚也在簌簌地发抖。 记得在“文革”期间,流行一句“名言”,说的是:“大海航行靠舵手。。。。。。”。“舵手”,就是指在驾驶台操舵的一等水手[英文简称是:A。B]。殊不知,“舵手”的操舵还得听从值班驾驶员[三副、二副、大副或船长的亲自指令]的“舵令”指挥。因为, 值班驾驶员根据海上情况所下达的口令——“舵令”,代表的乃是船舶最高首长——船长的意志!因此,依照船舶科技,理应是“大海航行靠航海驾驶员”,更进一步“精确、到位、在行”地说,应当是“大海航行靠船长”!
孙船长[上海人]亲切鼓励他说:不要太紧张,又不是你一个人,我们大家都在呢!好望角不相信眼泪,你得要好好锻炼! “金沙”轮一步三摇,摇摇晃晃,抖抖嗦嗦,艰难但又顽强地向前,向前,向前! “金沙”轮的同志们鏖战好望角,一个个坚守着岗位,一个个憋足着劲道,一个个熬红着眼睛。当船好不容易转过好望角这一个“角”后,就进入了烟波浩淼的大西洋。海员们就会常常自我调侃说:“船到大西洋,大家喜洋洋”。看那大西洋上,艳阳高照,风平浪静。大伙的心情也就舒展啦! “阳光总在风雨后”。 只有经过严冬的人,才会知道和懂得太阳的温暖。 厨房恢复了正常的一日三餐,船员们恢复了井然有序、有说有笑的正常生活。 “自古华山一条道”。当时,埃及的苏伊士运河还没有恢复通航。从中国去西欧,只能勇闯南非好望角。因此,好望角对于我们远洋海员来说,真是一道坎:一道暴风狂浪的坎,一道生死博弈的坎,一道惊天地、泣鬼神的坎。我们要知己知彼认清这道坎,同舟共济战胜这道坎,志在必夺必须跨过这道坎!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为什么呢?这是因为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过我们:“大风大浪并不可怕,人类社会就是从大风大浪中发展起来的”!这是因为我们是勤劳、朴实、勇敢的新中国远洋海员! 三。雾都伦敦记趣 在驾驶台,一个可爱又调皮的“小北京”男孩,机灵地抢先拿着一架航海望远镜向外看。我就随口问他:“小朋友,请问这个望远镜在英语中怎么说?”他不假思索地回答我“teleglass!”我情不自禁赞扬他:“嘿,好小子,你真行”! “小北京”一脸天真而又认真地告诉我:“叔叔,我们平时吃住在老外家里,和当地的小伙伴在一个班级读书,在一起玩耍,所以,口语进步特别快!我们来伦敦还不到半年呢,英语交谈基本上就都很溜了。” 哎呀,我可真是羡慕他[她]们呵:只要有一个好妈妈好爸爸,走遍天下也都不用怕!而我们广大的老百姓的子女,非得要学好数理化,才会走遍天下都不怕。深山老林里的一群一群的小猴子,都有尊卑之分,灵性动物尚且如此,当然更不要“妄自非议”社会上的人类,人,五行八作、三教九流,也总得分分“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三、六、九啊!
紧接着,我们在白金汉宫前的皇家广场饶有兴致地观赏了日夜轮值的皇宫卫兵大换班交接仪式,几分隆重,几分庄严,还有几分滑稽,几分可笑,挺有意思的!看那卫兵们头戴毛茸茸的灰色无帽沿高帽,上身披一件大红袍,下身套一条红马裤,脚穿一双黑皮鞋,胯骑一匹枣红马。在统一口令下,机械木纳地完成预定的一整套动作,好像在舞台上演戏一样。我们看着挺好笑,觉得挺好玩的呢! 伦敦的华侨们主动热情地向我们介绍说:“这就是伦敦最靓丽的一道风景线—‘狗熊’大换班!” 最后,船舶代理雇用旅游车送我们专程去伦敦市郊海格特坟场,特意瞻仰马克思墓。马克思墓墓顶正中安放着马克思的石刻头像,墓碑大理石板上镌刻着一溜英文字: “The workers of world, unit!” 此乃译成中文之意是:“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 同样的是采用这短短的一句英文,同样的是崇拜和信仰马克思和马克思主义,但是由于国别的不同,文化的不同,翻译出来的意境和韵味,也就各不相同。据我所知,金日成的朝鲜同志把这一句话翻译成:“全世界工人,联合起来!”而我们中国同志把这一句话译成;“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我认为这两相比较,无论是从字义或是意境,“无产者”比起“工人”来说,我们的译意更为贴切,更为到位,更为传神!我想,我们的中华民族的优秀历史优秀文化,毕竟是根深蒂固、源远流长的啊! 我们这一群来自遥远东方的中国远洋海员、中国同志,自觉自愿地用随身自带的手帕,轻轻地檫拭马克思墓碑体上的灰尘。先向这位全世界伟大的思想家、哲学家、革命先驱和革命导师敬献了花圈!花圈的挽带上用中文写着:谨献给我们的伟大革命导师马克思!——中华人民共和国天津远洋运输公司“金沙”轮全体海员敬挽。 我们虔诚地向马克思他老人家默哀三分钟:鞠躬、致意! 此时此刻,此景此情。当我置身在马克思墓前,我的思绪如潮,感慨不已! 我想,如果说,马克思他老人家在天有灵,他知道我们中国海员今天特地来看他,他一定会很高兴,很开心,很健谈!不知道他老人家是否能看得懂我们敬献给他的花圈挽带上所写的中文吗?我可以用汉语朗诵和翻译给他听啊! 我在想,作为一个***时代的中学生,来自中国上海郊县农村崇明岛上的某某中学的中学生,我从小就知道马克思,知道他的革命史,知道他的《资本论》!也知道他的燕妮。我拜读过他的《资本论》,也拜读过《***宣言》。 谁能想到:这个一九六六届的初中毕业生,从初中毕业的第二年春,一个年轻幼稚的小青年,追随中国***。参加了***主席创建和领导下的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先后经历了下过乡、当过兵、抗过枪,上过大学再上远洋的人生历程。 谁能想到: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国农家子弟,竟然远隔重洋、远隔万水千山从中国来到英国,从崇明来到伦敦?居然在伦敦市郊的海格特坟场“曲径通幽”地能寻寻觅觅找到马克思墓,恭恭敬敬拜蔼马克思! 我在想,我那读[向化小学时疼爱我、辅导我学着写文章投稿的]高小六年级的班主任老师李品仪老师,在我读初二时,她随夫支外去了兰州,谅必她没想到吧?我那国良叔叔他没有想到吧?我那读某某中学时的那个校领导崔仁家和姜瑞文,他们没想到吧?我那初中时代的好同学好战友倪汉生、施涛、苏叶祥;中学同学顾建能、张焕、张骝;发小[好朋友]刘邦基、周伟他们没想到吧? 还有,我那海军舟山基地电台时的[老领导]指导员江庭忠、台长张志贤;分队长赵实、杨学同、杨学明他们没想到吧?老大姐战友吴玉香、吴搏,还有女战友[南京兵]黄素宁、赵红;[杭州兵]沈苏荣、叶爱兔;[宁波兵]徐利娅、慕露;[上海兵]邵正军、华慧珍她们没想到吧? 人生莫测,世事难料。 特别是我那邻居,外号叫“暴牙齿”的宋才贤 [她只是名字取得似乎挺好听,其实既不“才”,也不“贤”;一个极其丑陋的高个子女人,还是一个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啥个中共干部呢!在她心目中,总认为我这“小不点儿”,终究逃脱不了将来只不过是一个“脸朝黄土背朝天”的种田郎],谅必她更没有想到吧?走笔到此,提到这个“暴牙齿”,忆及这个长得对不起广大“观众”,糟糕、糟糕,遭天下之大糕的“宋暴牙”,深深的烙印、深深的厌恶、深深的反胃,尽管多少年过去了,但是我还是强烈地自我感觉到“晕”! 嘿!请问这是在梦中吗? 我用右手掐着自己左手的“合谷”,一边又一边地轻轻地自己问自己? 剧烈的疼痛感告诉我:没做梦,这是确确实实、真真切切的啊! 我还在想,全世界该有多少人崇敬马克思、信仰马克思?千、万、亿?然而其中又能有多少人能够像我这样有机会亲身来到英国伦敦市郊海格特坟场马克思墓,亲自瞻仰凭吊马克思他老人家呢?想必是廖若晨空、屈指可数啊! 我意识到这不但是一种机会,一种机遇, 更是一种荣幸!尽管这可能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但毕竟我是幸运的!我是一个幸运者! 值得一提的是,当时有国防科委某某研究所的三个同志:老苏、老赵和老高。他们奉命随“金沙”轮出海远航执行特定的任务。老高同志是金山人,是我的上海同乡。“老高老高,实在是高”,他是计算机高手。那时侯,中国人极大多数只知道拖拉机、老母鸡而不知道“计算机”;中国远洋海员中也极少极少有人能拥有照相机这个“奢侈品”的,可人家国防科委的老高同志就有一只国产“海鸥——135“的照相机。我们在伦敦四处拍摄,摄下了许多珍贵的照片。 谁也没有想到,若干年之后,这些照片竟然成了找人的最佳“名片”。当老高后来有幸得以从河南新乡调回上海工作之初,他老兄就拿着这些照片亲自跑到当时属于徐汇区的“闵行一条街”上来找我。老高凭着我俩那时候在同船时曾提及的那于我的女朋友阿桃在某某医院工作的依稀印象,很快、很准、很容易地就找到了她,也就找到了我!老朋友久别重逢,“第二次握手”,特别是在家乡大上海,真是特别高兴,特别开心 特别庆幸。 又隔若干年之后,“吾家有女初长成”。我和阿桃的女儿小天予2001年夏,高中毕业于上海名校复旦附中,在她填报高考志愿时,睿智又热诚的“老高伯伯”建议她报考复旦大学管理学院会计学系。她听从了,也顺利考上了。在复旦大学,大本四年,师从李若山、谢伯三教授等我国金融、经济、财会和审计界、审计界的大腕名师。 2005年夏。她拿到了复旦大学管理学院的“管理学”学士学位。同年,她还同时拿到了“两全”:“全额奖学金”和“全免学杂费”,两“全”其美,出国留学。她被复旦大学选中,公派赴北欧挪威王国攻读“国际金融学”和“国际商务学”的双硕研究生学位。另外,她还发奋自修了挪威语和航运经济学。 2007年夏。她在双硕士即将毕业之际,在我的挚友汪满明先生 [原属天津远洋运输公司,后调到深圳远洋运输公司工作,系资深船长、海员作家,他发表了《美丽海嫂》、《一个远洋船长的手记》《第四十一航次》《惊魂比斯开湾》等四部海员小说]“汪叔叔”的国际长途电话的点拨下,尽心尽力,尽善尽美,鼎力相助,帮忖她、玉成她的硕士毕业论文:“试论全球航运经济的战略合作”[ 全英文,长达三万多字] “巾帼不让须眉”。我们的小天予她“亮剑”于奥斯陆,获得了导师们的一致好评;也亮相于挪威航运界和挪威船东协会,当即获得了三只洋“OFFER”! 我记得《三国演义》里有“天不灭曹”,而今社会上则有“天不灭王”,天助我也!—— 天予从容不迫地“三选一”,她最后以一个漂亮、华丽而圆满的的转身,就此选择并加盟到挪威某某某嘎斯气国际海运公司[首都奥斯陆总部]。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可以称之“女继父志”或“女承父业”? 虽说我的祖籍是安徽徽州[今已改称黄山市],但我在崇明海岛,出身于斯,生长于斯;我当兵当的是海军[海军舟山基地司令部电台无线电报务兵];我读书读的是海院[大连海运学院无线电系];我工作的单位是在国际航运界颇有知名度的“COSCO”中远集团所属的的中远散运公司[即原:天津远洋运输有限公司],一级报务员。我的平生总是与水打交道:我曾奉命调岸到中远集团天津海员学校报务主任考证班,充当五年的远洋通信导航专业的英文辅导老师,在中远集团的远洋海轮电台上当报务员今30年[期间,我曾奉命调岸到中远集团天津海员学校报务主任考证班,充当五年的远洋通信导航专业的英文辅导老师],经历了大半生的远洋生涯。战风斗浪、辛勤耕海;漂泊不定、周游世界。我把我的青春、黄汗、热血都献给了那蔚蓝色的大海!献给了新中国的“央企”中远集团---COSCO! 金色的秋天,秋天是大自然界收获的季节,也是人生收获的季节。 2005年的秋天,我在55周岁上“光荣退休”,作为“中远集团----COSCO”的退休海员,我拿到的是“北京国营企业[央企]”的“退休证”。可惜的是,这个“退休证”上的证明文字全是中文,而没有英文。这就说明,我们中国某些当局[部门]、某些权势[人物]只是在嘴上直吵吵着、直嚷嚷着什么要和“国际接轨”,但在许许多多的“讨论研究”决策和实际做事上,缺乏前瞻性,缺乏慎密性,往往是疲塌的、滞后的、落伍的。 2005年的夏天,我的女儿小天予有幸被复旦大学公派选送到挪威王国免费留学。 我说,这世界真是小呵!如今,我女儿小天予的工作竟然也在航海界、在水运界。只不过她是在她留学所在地的挪威王国首都奥斯陆的挪威某某某嘎斯气国际海运集团! 呵!这真是可圈可点,可庆可贺。兴许是“小荷才露尖尖角”;兴许是“巾帼不让须眉”;兴许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兴许是“撑船郎的孩子天生会弄船”。我认定“兴许”就是“星宿”:我们老王家的小天予是天上的一颗“星”、一颗明亮的“星”! 小天予以她中国人特有的睿智、聪明、能干、刻苦和勤奋,在仅仅不到一年的工作时间里,就深得洋老板Mr。Mauritz的赏识和器重,也赢得了洋同事们的喜欢和青睐! 2008年度,该海运集团的新闻机构“Norgas-News”和挪威的“金融时报”都相继报道了她的事迹,图文并茂,同时还登载了她的彩色照片。 试想:一个中国的小丫头,“天马行空,独来独往”,远离祖国、远离父母、远离亲友独自一人在地球的最西北一隅——北欧“五朵金花”[北欧五国:冰岛、丹麦、挪威、瑞典和芬兰]之一的挪威留学、求学、攻读、深造,要“过五关,斩六将”:语言关、生活关、饮食关、人际关、气候关等等,那是多么的不容易啊!然而,小天予凭着她的智慧、决心、信心、勇气和毅力,昂着头,挺着胸,坚持着,拼搏着,奋斗着,终于留学学成啦! 再试想:一个中国的留学生,尤其是女留学生,要想在北欧[北欧挪威、瑞典、芬兰、丹麦和冰岛五国都不是移民国家]找到工作,要想立足,并要想站稳脚跟,谈何容易啊?然而,小天予在挪威首都奥斯陆,竟然同时得到三只“洋职业/洋饭碗”,任由“三选一”,选中一个最为可心可意的、称心如意的工作。这该多么美妙,多么滋润,多么舒心啊! 更有甚者:在外留学的中国留学生,不管是公派的,还是自费的;不管是男的、女的;还是老的、少的;多少年来,前赴后继;多少年来,不知其数。我敢发问天下之苍生——全世界所有的中国留学生,能有几人能在国外登上外国报纸被图文并茂地介绍给外国人啊!然而,小天予,我们的小天予居然就是这么像模像样、这么有声有色地登上了挪威王国的“金融时报”!我要说,不服气也不行啊,事情就这么明晃晃地、响当当地明摆着呢。这是我们中国人的光荣、自豪和骄傲,是我们上海人的光荣、自豪和骄傲,是我们崇明人的光荣、自豪和骄傲,也是我们的故居老家向化镇人的光荣、自豪和骄傲! 人是要懂得知恩感恩报恩的。在这,我要代表我们的女儿小天予,深深地感谢“高伯伯”、“汪叔叔”,也深深感谢挪威王国政府和挪威人民[纳税人]对我们中国实行教育扶贫所提供的无私援助而给小天予的一切留学费用。 [To be continued / 连载见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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