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志
还是痛
闭着眼睛醒了一夜,为什么身心疲惫的大脑境能如此清醒? 前世,我一定是个戏子吧?不然,我怎么能将感情控制得这般好?前一秒明明是哭泣的,你的电话一进来就变成了微笑。可我不笑又能如何呢?我不能告诉你啊!我不能让你在遥远的国度手忙脚、精神晃忽的,现在回来,你也见不着了,都说回来了再告诉你,也好!我一定会将骨灰留到你回来再让他们安葬的。亲爱的,你说你这两天不知怎么的心有点烦躁,是因为这个你才迫不及待的船一靠岸就给我电话的吧?你跟我说过,你莫名烦躁的时候总会有点什么事情发生。呵呵!的确呢!上次爸住院你打电话回来也这么说,这次也是,你的电话怎么每次都打得这么及时?可这次不一样,上次爸只是病了而已,这次,是人没了。我给小姑子打电话的时候象做梦一样,很木然地跟她说咱爸不在了。抱着给爸买的寿衣坐在医生办公室里我仍象做梦一样,好象他们在跟我开玩笑呢。给爸穿寿衣的时候,爸的手脚也是柔软的呀,怎么可能?只是睡着了而已,一定是他突然闹腾,医生给他打了安定罢,我真傻!还给他烧纸上香呢。可你打电话回来的时候,我却是那样的清楚,咱爸真的没了,你的父亲没了。原谅我那一刻只能对你笑,跟个没事人一样。相信我!我会做好的! 只是,亲爱的,你怎么了?你说明天还给我电话,这次在美国靠码头能打电话你都给我打,我曾经是这么想的,希望你每次靠岸都给我电话。现在不行啊!我要是不小心告诉了你怎么办? 我怎么还能写这么长的一段文字?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有一个人,小姑子他们下午才到呢。我不知道我现在该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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